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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源:中国国际旅行社发布时间:2011-07-29
从温暖的北印度和酷热的泰国回到寒冷的北京,才发现冬天‘咣’地降落在眼前,我也确确实实度完了听似很长的四十多天的假了。
那些穿着短袖的11月和12月,那些呆得如鱼得水或是不胜其烦的城市,那些熟悉又陌生的印度面孔,那些以为把握在自己手中的一天天,真的已经流走;那些我眼里,我手边的印度,就这么再次和我天各一方了。
一是因为懒,二是因为胆怯,回来已经两周了,一直没有去整理照片和写游记。
我要尽力习惯北京萧瑟寒冷的冬日,习惯呼呼的冷风,没有树叶的空空的枝桠,习惯这些空荡荡宽阔没有吆喝声的马路,
我要跳出那个色彩斑斓的印度之梦,回到现实中来。
印度的魔力在于,即使只呆了一个多月,恨也好爱也好,你便只觉得它是唯一真实的存在,它的一切或静悄悄或喧闹地渗透入你的骨髓,你会忽然觉得它是家乡。
于是我决定,还是写一写吧,在再次回到印度之前,我要依靠这些回忆过活。
第一站,德里
德里毕竟是首都,住宿没有北印其他城市便宜,所以PAHAGANJ这样的地方
就应运而生,PAHAGANJ紧挨着新德里火车站,在车站的东面,这里狭窄的街道里
有许多经济但简陋的小旅馆,有街边的小饭馆,杂货店,MONEY CHANGER,各色商店, 从早到晚都脏西西乱哄哄的。Pahaganj有点象加德满都的THAMEL,不过是丑陋版的THAMEL。
但是对那些要在印度旅行3个月,半年,一年或更久的BUDGET TRAVELLER来说,
这里廉价的小旅馆和便利的交通简直是太实用了。
这里跟所有的小旅馆一样千篇一律, 唯一值得一提的就是屋顶餐厅,那里有一只黑狸猫,会跳到我腿上趴下睡觉,乖得很;而且屋顶餐厅夜晚的时候氛围很好在德里看不到星星的夜空下(污染严重), 烦躁而低迷的初来者和快乐而兴奋的老游客瞧着柔和的灯光,互相攀谈起来。
不管是从视觉上还是从味觉上,印度都给了初来者一个BIG SHOCK,
感官上的混乱复杂和浓重,每个旅行者都需要时间适应。
当然,感官上的冲击也包括听觉。虽然尼泊尔人在THAMEL也每天‘那马斯呆’地冲你喊, 不过尼泊尔人的吆喝要天真并且无目的多了,印度人可要强悍得多,
他们时常会锲而不舍地冲着你的背影嚷嚷 ‘WHERE ARE YOU FROM,JAPAN?KOREA?TAIWAN?TELL ME,PLEASE, HERE’S SOMETHING YOU LIKE,COME,COME BACK。。。。。。WHERE ARE YOU FROM?。。。。’为的是什么?当然是试图认识你,然后赚你的钱或者骗你的钱。
这个首都还有很多干净气派或者有意思的场所。不过那都是后话啦。不管怎么说,
第三天傍晚我就坐长途汽车去了DARAMSALA。
静谧的喷嚏之城
没有既定行程的我,在混乱的德里马上就决定了下一站去Daramshala,一是因为那里海拔高,比较冷,越晚去越冷。二是因为那里有Peaceful的美名,身在完全不Peaceful的德里的 Pahaganj,此地真是让人心驰神往。
从德里坐长途汽车一路北上,经过15小时颠簸的山路,终于到了群山之中的小镇Daramshala, 确切地说,是Mcleod Ganj。这里真的不象是印度。没有沿街叫卖,没有那么多牛, 甚至也没有什么突突车。 这里的确有一股安然的气氛。
来之前在北京准备出行的一切和工作的交接的忙乱,只身来到印度后,扑面而来的浓重的 印度气息带来的窒息感,都被此地的清新的空气洗去了---只有到了MCLEOD GANJ,到了BAGSU, 在这静谧的山谷中,看到稀释了的印度,混合着稀释了的西藏,在群山的拥抱中深吸一口 潮湿清凉的空气,我才告诉自己说,放松吧,体味印度吧。
也许是一下子放松了的缘故,也可能是早晚温差过大的缘故,我在到了这里的第三天就不幸 加入了此地的感冒大军。我去的时候流感大流行---走在路上,在网吧,在饭馆里, 到处都有打喷嚏擤鼻涕的游客。而且这个感冒病毒还特别牛,能让人打喷嚏流鼻涕数天不止,吃药也没什么用。起初我还很紧张,害怕感冒加重变成发烧什么的,不过很快,我就在这儿 溶入了印度特有的‘无所谓’的气氛里去了---‘生病又能怎样,困难又能怎样,老去又能怎样, 死掉又能怎样’---真的,在印度好象没什么是真正了不起的---反正有那么多神在照顾我们。
反倒是,在这座静谧的喷嚏之城里,游客和游客之间因为讨论互相的感冒症状和 治疗良方而彼此热络了起来,大家每天打着喷嚏,嗡嗡着鼻子互相问好。
我当然还没有忘记前来此地的目的,所以,在极其不健康不精神的情况下,我参加了一个叫 SPIRITUAL HEALING’的课程。这个课跟我本想参加的REIKI有所不同, 不过我寻找的教过西班牙人DANIEL的那两个老师现在都不在了,所以听从了印度老师的安排, 学了这个‘更科学,更全面’的‘SPIRITUAL HEALING’。 因为精神实在不济,所以只上了初级的三天课,效果怎么说呢,我自己是半信半疑,不过在JODPHUR 的时候在一个感冒了的澳大利亚老头身上试了一下身手---据说疗效显著咧!
在Daramshala呆了一周,养了7天病,天天四处逛逛,晒太阳,发呆,喝大量驱寒的Ginger lemon honey water,
觉得好象日子就可以在此地这么过下去了似的。顿时明白了那些逃离城市来此处安家的异乡人们。
不过我还没这个心境,我还有那么多地儿要看呢,所以出发了。又回到了德里。
金色梦幻Jaisalmer
从Daramashala回到德里还是过夜长途车,而且是很痛苦的盘旋下山之旅,破tata车开得又快又颠,还一路鸣笛不已(愁死人的印度特色的尖利的tata笛声)。开到大半夜停下休息的时候,本不晕车的我也下车好一顿吐。
到底还是下山快,早上很早就到了德里(大概6点多?),马上就去New Delhi Railway station买火车票,在车站里的餐厅兼休息室等了一个多小时,卖外国人票的international ticket bureau才开门,买了当天晚上到Jaisalmer的火车票,2tier-AC,全程19小时,好象是一千多卢比。
在这趟号称是比较高等的2tierAc火车(顾名思义,2层床的空调车厢)上,我第一次遭遇了一个变态印度男人!当晚,疲倦的我爬上床,拉上帘子打算睡觉,位于过道对面床铺的印度男人不断撩开我的帘子往我的床铺里面瞅!大概有4,5次之多!在我义正严词地大声问他有什么问题之后,他下铺的打抱不平印度男站起身,严肃地用印度语跟他说了什么,个变态才老实了。
哎,印度男人因为文化和婚姻制度的问题多对外国女性充满了好奇感,实际表现为‘礼貌地要求合影或行注目礼’,‘不礼貌地瞪着你看,摸一下’,等等等等,关于这个问题,在Jodhpur我还有一个更加离奇的遭遇。
反正呢,火车开呀开,开进了沙漠,一切都变成黄色的了。说起来,这还是我第一次看见真正的沙漠呢。
车站在一望无际的黄色荒野中,是个小得可以被忽略的小站台,寥寥几根铁道连接着看不见的遥远绿洲和文明社会,这里,如同罗伯特雷德福和保罗钮曼演的‘虎豹小霸王’里面的西部(或南美?)车站,有股苍凉寂寥的气质。
出了车站就发现这里仍旧是印度,车站外照例闹闹哄哄挤满了出租车和突突车来争抢旅客。
我和在德里车站遇见的美国女孩jessie(第一次遇见同名儿的人),一起住进了fort中的旅店hotel victoria。
说起来,这个城市要算是我到印度来的原动力之一,当初在一个写的很深情的印度游记里读到这个金色之城,就被这个仿佛时光倒流1000年的地方迷住了。
来了以后住进fort里的haveli。。。
每每想起Jaisalmer,那一片巨大的金黄依然扑面而来,从眼前一直铺到心里,
沉甸甸的。不记得在jaisalmer的时候我是不是总是坐在房顶的terrace看这片金色之城, 但现在闭上眼睛,那个从fort俯瞰城市的景象总能立刻出现在眼前:这片城,是用彻彻底底 的黄色sandstone打造出来的,在这片阳光下的金黄之中,只有光影在做游戏。背景是城外沙漠里童话般的白色巨大风车。不管真实世界里fort外的自由市场有多么吵闹, 我只记得无声的jaisalmer,也许,巨大的白色风车在转,金色之城在炙热的空气里呼吸, 阿里巴巴和四十大盗在城中的小巷里捉迷藏,阿拉丁抱着他的神灯在睡午觉,在我背后的
城堡里,是聪明的桑鲁卓在给寂寞的国王讲一千零一夜的故事。
城外的沙漠很迷人,等到城市从视野里消失,骑上骆驼,你便渐渐被自然吞噬了。 这是原版的我们的星球,它巨大。有力量。从容。淡定。和人无关。离开了城市, 其实我们和那些沙漠里奔跑的灰色的小狐狸,还有随处可见的黑黝黝的沙甲虫没什么不同, 最后也便是沙中的那些风化的尸骨。
沙漠里最迷人的是夜,比我能想象出的还要迷人一百倍。沙漠里的夜不是黑色的, 是蓝色的,就像梵高星月夜的画中的那种蓝,真的,我现在相信那些美妙的画不是 凭空想出来的了。在夜晚的沙漠中,一切都是那么静,那么静,只有星星和蓝色的沙漠, 别的什么也没有。我也什么都没想,只觉得很爱这一切,我感觉到我的心在宁静中歌唱, 自然之母在治愈我。
当城市再次出现在视野里的时候,黑夜里的城市就好像一个巨大的闪着光的飞碟, 我很疑惑地望去,用了好半天才相信那是自己栖息生存的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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