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元八世纪三十年代,南诏政权逐渐强大,图谋向东扩张。而唐王朝既要利用南诏对付吐蕃,又要防止其壮大,双方潜在着矛盾。天宝九年(公元七五零年),南诏王阁逻凤按惯例到云南(今姚安)谒见太守张虔阳,其妻遭张侮辱。阁逻凤列举张的六条罪状连表控告,无效。于是起兵杀张虔阳,并“取姚州及小夷州三十二”。第二年,剑南节度使鲜于仲通率兵八万问罪。阁逻凤派人带状子去剖白冤屈,“切陈丹款,至于再三”,并愿修还被毁坏的城府,归还俘虏,负责赔偿损失。但鲜于仲通妄自骄大,不许讲和,口口声声要血洗南诏,并派大将率兵绕道点苍山后,企图腹背夹击南诏。在这种情况下,阁逻风遣使至浪穹向吐蕃求援,双方合力在西洱河大败唐军,“仲通仅以身免”。消息传到
京都,正值皇帝庆祝大寿,唐朝奸臣杨国忠等掩盖败状欺骗唐皇帝,假祝胜利,并推荐鲜于仲通为京兆尹(首都长官),一面又派军队强筑姚州城,结果又全军覆没。公元754年,唐王朝又强行征兵十余万,命李殓率领攻打南诏,结果李殓身亡,全军覆灭。阁逻风为了以后“归唐”留下后路,使命人收拾唐军阵亡将士,“家而葬之,以在思旧”。同时立《南诏德化碑》,表明叛唐是实不得已,决心“世世事唐”之意。